据新西兰天维网编译综合报道,疫情给新西兰各大学带来共3个亿新西兰元的损失,校方指望来年年初边境管控能放松,能让留学生回来。

  中国侨网9月30日电 据新西兰天维网编译综合报道,疫情给新西兰各大学带来共3个亿新西兰元的损失,校方指望来年年初边境管控能放松,能让留学生回来。

  校方表示,如果现状继续维持,2021年还将出现2亿的损失。除了节流,比如裁员之类的手段之外,大学几乎没有其他方案来应对留学生流失造成的窟窿。

  几十年来,新西兰八所大学都靠着留学生创收。但三月份边境关闭以来,留学生入学率骤减,校方无奈之下不再与合同工续约,甚至在考虑裁撤永久员工来削减开支。

  工会称,除非政府出手相救,否则学生和初级研究员将受到最严重的冲击。工会还指出大学的资本来源是有问题的,需要对整个领域的经营进行全面的调查。

  大学是个大生意

  在新西兰,大学是个大生意,每年创收40亿,其中四分之一(相当于10个亿)的收入来自留学教育。留学生的学费很高,有时候是本地生的三到四倍。这些钱中有相当大的部分是用来补贴本地学生的。跟中小学不一样,大学年度盈余约有3%。

  新西兰高等教育行动小组(The Tertiary Education Action Group Aotearoa)正在游说要改变这一点。其发言人称,疫情将会让大学的国际排名下滑,因为裁员之后研究成果也会相应地减少。而留学生择校时候的一个参考标准就是大学排名,因此吸引他们回来的难度也会加大。他认为政府有责任干预,及时出手相救。

  根据该发言人的估计,大学可能会砍掉几千个职位,但因为许多职位都是合同工,所以不会体现在裁员计划里。

  奥克兰大学的一位助教称,疫情来袭之后,就有传言说学校要削减专业助教合同的数量。

  他自己的合同也被终结了,但校方没给他任何解释。他说,疫情加剧了初级研究人员可被随意抛弃的处境。他还透露,初级研究人员虽然签的合同是八小时,但经常要付出二三十小时的努力才能完成工作,这是很常见的现象。他补充说,其实初级研究人员的待遇在全球的校园里可能都不怎么样,但在新西兰问题尤其突出,因为高等教育领域经费不足,而这个问题只有政府能解决。

  新西兰高等教育行动小组发言人指出,如果没有政府的干预,会有更多人陷入这样的境地。他认为政府最终还是需要重新思考大学的经营模式。

  “我们希望大学更像一门生意?还是一个经济上比较保守的学术机构?”

  新西兰大学协会(Universities New Zealand)的首席执行官称,这个行业并不想成为“纳税人的负担”。

  “我们的重心应该是如何合理而安全地重启留学生教育,但为了能经营下去我们只能先削减开支。”

  他说,这样一来,有的学校就只能砍掉建设成本,有的学校需要增加借债或者不再与合同工续约。如果大学不逐渐采取这些措施,只会在未来面临更严重的后果。他补充说,大学有帮助留学生完成学业的义务。为了减轻隔离的负担,可以安排留学生住在宿舍完成两周的隔离,在此期间可以接受政府的监管。

  节流是大学唯一的选择

  与此同时,维多利亚大学和怀卡托大学已经要开始裁员了。

  9月9日,维大名誉校长通知员工,校方要削减人员规模,因为到2021年12月的两年里,校方会遭遇5250万的损失。

  怀卡托大学校长9月29日也表示,将会在年底裁员。在一封内部邮件中,他写道,他认为2021年6月之前对留学生的限制不会放松。如果没有留学生,也没有政府的帮扶,2021年的收入将会大幅下降,预测2020年的财政赤字在750万新西兰元。因此可能要求员工退休、削减工时、休无薪假或自愿被裁。

  梅西大学最新建模数据显示,2020年的收入漏洞将会在1900万,也就是年收入的4%。

  奥克兰理工大学预计,因为留学生流失和校园活动的减少,2020年赤字将达到2600万。

  梅西大学、怀卡托大学、坎特伯雷大学和奥克兰理工大学都已经要求员工休年假。此外梅西大学和奥克兰理工大学也对高薪员工冻结了涨薪计划。

  怀卡托大学和奥克兰理工大学都开始执行招聘冻结计划,并暂停所有的国际差旅计划。

  怀卡托大学还停止了定期合同的续约,奥克兰理工大学部分员工已经同意减薪或减工时。

  坎特伯雷和怀卡托大学也都终止了计划好的资本投资。

  大选之后学校会得到更多拨款吗?

  2020年大选的结果将会决定工会和大学的愿望是否能成真。

  如果国家党当选,那么他们将会在安全的前提下,尽早让留学生回归;并支持校方自主设置隔离设施,只要能达到政府的隔离标准就行。

  行动党也支持校方在满足政府规定的前提下,自建隔离点;但行动党反对给大学拨款,希望大学自己运营。

  工党承诺将重新评估高等教育的资金体系,如果连任将会引入“更专注多学科的、与就业相衔接的学习课程”。

  绿党教育发言人则表示,疫情给高等教育体系提供了一个重审对留学生依赖度的机会。

  “所有对边境管控或隔离流程的决议都应该完全建立在公共卫生专家的建议之上。”

  优先党的教育发言人认为,大学资金来源根本上就是错的。

  留学生“应该是蛋糕上的奶油,而不是基础”。

  “大学不应该需要利用留学生来资助教育体系。”

  优先党支持针对部分课程设置全面资助方案,其判断标准是市场需要多少该课程的毕业生。(Em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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